思索的反驳道，颇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顾婷的目光像是能将她看穿了一样，她想了想，于是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是，我曾经有喜欢的人。”
曾经？她说的是曾经？
那就表示不是哥哥了，不然她怎么会用曾经这两个字眼呢？
犹豫了一下，顾婷继续开口，“那你现在还喜欢他么？”
宋伊人有些心虚的喝了一口饮料，她胡编乱造的对象是陆席歌，她当然不喜欢他了，但是心中的秘密又不能被她知道，尤其是她知道，顾婷和顾之曙之间的关系，于是随便应付着她，“嗯，还喜欢着。”
顾婷微微蹙眉，难道她还喜欢着的人是陆席歌？
她之前调查她的时候，知道她曾经与陆席歌暧昧不清的。
不管是谁，只要不是顾之曙就好了，必要的时候，她可以成全宋伊人的。
看来要牺牲掉陶冉冉这颗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