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流满面,她的宝贝女儿啊,怎么落到这步田地?
妈妈?罗诗函不顾手上的疼痛,狠狠抓住母亲的手,声音干哑的道:“妈,那个混蛋呢?那个混蛋呢?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每个女孩心里都有个美好的期待,她也是如此,不管平日里穿着打扮如何,她一直都小心的保留着自己,想在新婚的时候给她最爱的人,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保留了多年的东西,会被个恶心的酒鬼给毁了?
“别激动,诗函你别激动,你爷爷不会饶了他的,你爸不会饶了他的,不怕不怕,他不会再伤害你的!”当妈的恨得牙痒痒,要不是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她都想进牢房把那男人的蛋蛋给踩下来?敢这么对她的宝贝女儿?找死。
接下来又是观察又是上药,等一切过后,终于可以肯定,头部被砸的罗诗函神智没有问题,但左耳的听力受损,能否修复还要进一步观察。
看着缠满纱布的女儿一脸生无可恋的样,罗父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去的时候不长个脑袋,现在开始要死要活的,我和你妈养你这么大,就等你找死?”
罗父不得不承认,这女儿被家里给惯坏了,不但惯坏了还被惯的人事不懂,大半夜害人不成反被人害,她怎么能蠢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