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说这活,因为说了也是白说,可现在对方柔顺的模样让他生出了一丝希望,或许这回能讲通?
    罗诗函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强颜欢笑道:“我去趟洗手间,东西回来再收拾。”
    冷心冷肺的霍齐宣心情一松,看来这丫头受了回伤也不是白受的,终于知道好赖了。
    罗诗函低着头,一路来到卫生间内,关上门的她表情一变,疯狂的撕扯着一旁的厕纸,刚刚换好的厕纸被扯出了一道白练,又如凋谢的花环搬洒落在地上,一卷厕纸即将耗尽,外面门一开,听声音走进来两名员工。
    “哎,你看到没有?那位罗大小姐又来缠着咱们霍总了。”
    “怎么没看见?这辈子我就没见过比她脸皮更厚的女人,那不是不要脸,那简直是没脸没皮,以前死缠烂打还能说她是身家清白,现在也不知道过几手了,大晚上被人玩的透透的,还好意思缠着咱们霍总?”
    “可不是?咱们霍总真要接手了她,那就是一朵灵芝草插在长了蛆的牛粪上,恶心到家了……”
    罗诗函惨白着一张脸,神色木然的听着外面的声音,直到两个女人各自关好了单间门,她才推门走了出去,对着镜子撩开遮掩的长发,看着耳边的助听器,忍不住露出个讥讽的笑容:恶心到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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