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野战罢?”
秦方立刻义正言辞道:“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未等柳萧萧松口气秦方又搂着柳萧萧的肩膀,“回家滚床单罢!”
柳萧萧:“……”
路上秦方又想起在监控室里看到的那个男人于是开口问道,“萧萧刚才那个男人究竟是谁,你怎么对他那么恭敬?”
“那人就是白云的父亲白沧海!”柳萧萧回答。
秦方一阵吃惊,“那他不就是白老的儿子,兰兰的父亲?”
柳萧萧白了秦方一眼,“你这不是废话嘛!”
“只是白将军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第五监狱根本不是他的管辖范围啊!”柳萧萧自语道。
秦方暗自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发现那东西还在,其实他刚才把敖青的录音笔捏碎之后便悄悄的把内存卡藏了起来,连柳萧萧他都没告诉。
本来是想让柳萧萧知道的,可是秦方怕这个录音笔早就夹在敖青的双峰间了,极有可能连她自己和白沧海的谈话都被录制下来。
而且柳萧萧自己也说了,白沧海这趟第五监狱来的十分蹊跷。
柳萧萧载着秦方又去了军部把东西送回去,那时已经是傍晚了,天气阴沉沉的像要下雨。
两人又急忙驱车回到白兰家,天果然也是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