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耳中听着邹衍之沉稳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的阳刚气味,心头安心舒心,然后,灵台突地一阵清明。
藏着瞒着,彼此心中总有打不开的结,说开了,也许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可怕。他既然能包容自己婚前失贞,包容自己喝落子药避子汤不问责,自己还是坦承的好。
“衍之哥哥,那两样药,小婵都没想喝的……”苏青婵低声道,因为有些紧张,手指在邹衍之胸膛上无意识地划着圈圈。
“那你娘为什么捎了药来?”邹衍之沉声问道,幽黑如深潭碧水的眸子有着不易觉察的水花惊溅。
“衍之哥哥对我好,小婵也不是不识好歹,只是……只是过去……”心中想要坦白,可想起那般污秽羞耻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连歹人都不知是谁,苏青婵眼眶红了,声如蚊哼越来越细,说不下去了。
她在说她会慢慢忘了姚清弘,与自己好好过日子吗?邹衍之见苏青婵眼眶通红,泪珠翻滚,心中一阵难过,不愿再逼她,揉了揉苏青婵的头,低声道:“过去就让它过去吧,等会起来,我给你梳双环髻。”
双环髻是垂髻小儿才梳的,苏青婵有些发怔,忽然想起,邹衍之这几日吃饭做事言行间都把自己当小女孩宠着,不觉感动,心思转动着,又想起床-第之间,邹衍之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