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激太上皇的亲力亲为,但皇儿既为这岚国的天子,太上皇对先前哀家提过的让皇帝亲政之事何时能给个说法?”
年轻的太后用帕子遮住半张芙蓉面,又接着笑道:“今儿个是个喜庆的日子,哀家也不是非要讨个说法,毕竟再过几日就是天子十二的诞辰。当年先皇登基也不过虚岁十四而已,十二已经不小了,太上皇以为呢?”
这里的先皇指的是元睿帝与太叔澜的父皇建隆帝,元睿帝性格温和,做皇帝的时候就压不住当时年轻的皇后,朝堂要不是有裴延和几位老大臣压着也不知道会被皇后的章家搅和成什么样子。
太叔澜倒是和那位建隆帝一般狠辣的性子,自元睿帝驾崩登基到现在,原本张扬的章氏就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六年来在后宫一直是安安分分的,就连太后的娘家章家也在朝堂上夹起尾巴做人,和先前元睿帝在位的时候相比一个个态度判若两人。
在裴清泓还未入朝为官之前,裴延就告诫过他们三个少和章家人来往。章家素来极有野心,这位年轻的太后身上流着的是章家人的血,这几年憋了这么久,也着实难为她了。
女子细而柔的声音刚落,周围朝臣小声议论寒暄的声音骤然没了。大部分人都不大能相信这位年轻的太后有这样的胆量。胆子小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