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迎娶王家女和任命工部尚书裴清泓的圣旨都颁了下来。
等到皇室人员离开之后,文武百官开始散场。裴清泓看表演看得很不走心,便是和裴延一块坐上裴家的马车回府的时候,他的心神都没有完全被拉回来。
还是裴延“咳咳”了两声之后,裴清泓才一脸疑惑的问:“又出什么事情了?”
“没出事我就不能叫你了?”裴延面色有点黑,因为裴清泓成为太傅的缘故,他上了马车就没再维持自己那笑面左相的形象。
裴清泓连忙端坐了身子回答:“父亲大人什么时候唤儿子都是可以的。”
裴延的目光移向那卷黄色的绸布,接着又对上裴清泓澄澈的黑色眸子:“你今儿个怎么回事?从进宫的时候就时常走神,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接下了什么差事?!”
“我知道啊,咱们圣上的太傅嘛,不接下又能怎么办,我总不能来个抗旨不尊吧?”青年话语里多了几分无奈。
他也不想接,但皇帝的圣旨都颁了下来,他若是抗旨,整个裴家都得遭殃。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裴延也深知这个道理,便只是叹了口气,接着问道“陛下怎么会想着让你做他的太傅?”
裴清泓在工部是如鱼得水,治水和风水都很有天赋,在算术和土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