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搁在库房的同一处地方了。
太叔越一张白嫩的少年面皮便不自觉有点红,甚是豪大气粗的说:“老师喜欢便足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傅又何必谈什么破费之类的话呢。”
说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时候,小皇帝的眸色黯然一下,又顿了顿接着道:“太傅今儿个还是要为朕讲史吗?”
不等裴清泓回答,宏文帝便摆了摆手示意宫女和内侍都退出内殿去,方盘腿坐在裴清泓面前的软垫上,严肃着一张面孔,他的容颜依旧稚嫩,但神情严肃沉静,脊背也永远挺得笔直,周身的天子之威越发厚重,也叫那些宫女太监逐日觉得畏惧。
裴清泓点点头又摇摇头:“今儿个不讲宫里的建筑史了,微臣要给陛下讲的是皇家围猎之事。”
裴清泓以往讲的都是各种建筑史,里头又掺杂了许多深奥的道理教他体会,作为一个十二岁的皇帝,太叔越能记住的东西十分有限,那些晦涩的东西也只是领悟了不到五成。
但他也知道现在的情景很是让裴清泓为难,在太叔澜的压制下,对方能够以这样的形式帮他已然不易,他也不能强求太多,今儿个裴清泓显然是要讲更加浅白又实用的道理,小皇帝的一双眼便亮了起来,他甚至激动地从软垫上站了起来,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