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宫里,只是有轻微擦伤的太上皇得到了太医的救治,而作为大功臣的裴清泓则坐在太上皇龙床附近的太师椅上看着太医诊断。一群人试着在这种时候来嘘寒问暖。
比较高品级的大臣走了一批又一批,低于四品的官员被拦在寝宫之外。作为左相的裴延来得不算太晚,而在拜见了太上皇之后,他就和着自己的大儿子一块凑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裴清泓跟前来。
“你方才有没有被刺客伤到?”“沐之不碍事吧?”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两句话从这面容有七成相似的两父子口中说出来却是让裴清泓忍俊不禁。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收到什么伤害。
然而他这摇头的动作,让原本被衣领遮住的掐痕露了出来,一向淡然的裴清逸立马露出一张心疼弟弟的哭丧脸:“你还说没事?这脖子,脖子上的上怎么回事?”
裴清泓咳嗽了两声,目光转向了被一群太医围着的太上皇,裴延比较稳重一些,当即就瞪了自家大儿子一眼,把声音压低到只有裴清泓和裴清逸能够听到的大小:“那个估计是刺客弄出来的掐痕,只要你弟弟没事就好了,清逸注意一下这是陛下的寝殿。”
裴清逸便松了口气,但他的眼睛实在是很尖,转眼又看到了裴清泓衣服上已经干涸了的血迹,他有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