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最成器的儿子娶个家世平平的男妻比娶那些家世显赫的大家贵女好太多。
伴侣这个词在裴清泓心中是非常神圣的,而且夫妻之间难免有小摩擦,只要对方不做出太过分的事情,又不惹他厌烦,他是不可能会产生要换人的想法,而且上一辈子的记忆让他极其讨厌小三和渣男这种生物,他就更加不可能纳妾让自己成为自己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当然,这些理由裴清泓都不会对面前身份尊贵的男人一一阐述,他只是目光澄澈地平视着对方的面容,说完那两句之后等着对方的回应。
做上司的关心下属的日常生活并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在他看来,对方的语气眼神和神态都挺正常的,青年面上冷冷淡淡的,眼神没有什么温度,是个性情中人,而不是像他那个宰相爹一样,总是笑意盈盈,是只活脱脱的笑面虎。
听了裴清泓的解释,穿着黄色龙袍的英俊青年面容有极其微小的舒缓,他向来是肆意妄为喜怒无常的主,还是怒的多喜的少的那一种。对裴清泓目光的“冒犯”浑然不在意,声音里多了一分揶揄:“孤倒是真没想到爱卿还是个痴情种,既然你真心喜欢,孤也不当这个恶人。孤只是挺想见识见识,能把爱卿迷成这样子的人物该是何等风流。孤听人说,有人觉着爱卿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