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爹先前不是说学生,怎么突然成了义子,这认义子也不算是小事,娘可知道?”
他这么一说话。面皮薄又年轻的乔安然慌忙开口了:“这个,这个是老师他方才一时兴起,做不得数的,晚辈没有攀附裴家的意思,裴大人您请千万不要介意。”
对裴延他是非常尊敬的,能够被裴延收为学生他也十分惊喜,但比起裴延,他其实更想做的是裴清泓的弟子,不仅是因为他曾经因为裴清泓受到过恩惠,更是因为对方的学识和为人都是他的榜样。虽然裴清泓年轻,但他作为一个刚步入官场的新人,是完全不敢和前者相提并论的。
和崇拜的大人成为义兄弟什么的,听上去十分美好,不过要是被误会自己是那个刷了手段攀高枝的就不好了。尽管他也并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受左相裴延的青睐,尽管他是新科榜眼,但相爷府既没有适龄的女儿要出嫁,也不会缺他这种毫无背景的寒门子弟做学生,其他的人他不是很清楚,但肯定是上赶着做裴左相的学生的。虽然他见裴延的时候也是觉得这位长辈十分亲切,并不像其他学子口中那般令人畏惧,但是认义子这事情还是太过了些。
裴清泓打量了他一番,原本他先入为主对乔安然是有些成见的,毕竟裴延做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