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裴延的解释,一颗心却放了下了:“爹想多了,皇上的事情,不是太上皇做的。”
“你怎么这么笃定,不是他做的?”他没记错的话,自个儿子在离开之前,和太叔澜应该是闹翻了才对。
裴清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自家父亲心里头是什么想法,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儿子已经和沐之讲清楚了,他允诺,只要我与他一日不和离,咱们裴家就一日不会倒。至于皇上的事情,差不多是儿子刚回来,那报信的人就到了府上。这说明,皇上应该是在太上皇入宫之前就没了性命的,而且您没忘那报信刚才说的吧?”
裴延疑道:“那报信的除了说皇上没了,还说了什么?”
“方才那报信的说了一句,除了皇上没了,那在太叔越身边伺候着的薛城薛公公也没了。”
“不过是一介阉党,他的主子没了,他这个贴身伺候的也跟着死了也没什么奇怪的。也可能是他受了皇上的波及,因此丧命了呢。”
裴清泓却是摇了摇头:“父亲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薛城对皇上是忠心耿耿,也是皇上的大伴,和皇上感情甚笃,也深受皇上的信任。所以我想,皇上的死,应该和薛城脱不了干系。薛城受人指使,因为某种不得已的原因把皇上给杀了,自个又因为愧对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