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娘子放心,不管待会娘子表现如何,我都不会责怪娘子的。”
    “你说的就好像我已经捅娄子了一样,”秦臻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的不可靠吗?”
    没想到自己性情腼腆的妻子也会说俏皮话的齐修远又有些错愕,不过他很快醒过神来,还就妻子的表现得出了一个定然是他上辈子太混蛋才会伤得妻子敛了本性不再以真实面貌与他相处的结论。
    从重生以来就不知道为妻子委屈了多少回的齐修远越发的觉得内疚,他低咳一声,配合着妻子的嗔怪插科打诨道:“娘子这话可大大的冤枉了我,我只是想用我的方式来表达和娘子共进退的决心,怎么是觉得娘子不可靠呢。”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见齐修远不是怀疑她身份的秦臻心下一松,也乐得配合着齐修远的话有一句没一句的抬杠,这样一来,夫妻俩的关系仿佛也拉近了不少。
    这样有说有笑的,马车在齐氏宗祠前停了下来。
    齐家的祠堂已经有几百年历史,巍峨耸立,单单是看着就有一种让人呼吸困难的压迫感。不过这对于从小就在故宫玩到大的秦臻来说实在是无关痛痒,她只是抬了抬眼皮子,眺望了望那用金粉书就的齐氏宗祠匾额,镇定自若的跟着齐修远拾阶而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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