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回答更不愿意去回想那个彷佛被血色遮蔽的世界。但这样的抗拒和不愿也是一时,她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态,拧了拧眉,带着几分困惑和不解的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像是自语又像是倾述的把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含含糊糊的说了,她没注意到在她说到那个鼻孔朝天的管家时,自己丈夫那瞬间变得铁青的想要杀人的恐怖脸色。她把头埋在丈夫的温暖的怀抱里,絮絮叨叨着,“……不管我怎么掐自己都没办法醒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那样……”她语气顿了顿,攥着齐修远胳膊的手也有瞬间的紧绷,“她也真傻,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她喃喃自语着,“她怎么就能确定她那一撞真的能引起婆家人的注意,救她的儿子呢?她怎么就能这么放心?”
    喉咙像是被人紧紧扼住的齐修远久久没有说话,半晌,他才像是被人惊醒了一般,强笑着道:“新婚的时候做这样的梦可不怎么好,等见过了岳父岳母后,我们就去观里拜拜,顺便抽个签解下梦怎么样?”
    秦臻也觉得自己这梦做的不但莫名其妙还没有任何章法可言,她也跟着笑了笑,尽量摆脱梦里那苦闷的几乎要愁杀人的情绪,笑眼弯弯的附和齐修远的提议,“也不知道那解梦的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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