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因为血脉剧烈躁动而引起的强烈情绪已然散去的华服郡主脸上同样露出一个愉快的微笑,“黄蕊,等咱们从京城回来,这事你可一定要提醒本郡主和侯爷说说,看他听了还敢不敢厚着脸皮说话本上的故事都是糊弄人的。”
那叫做黄蕊的侍婢听到这话扑哧一笑,笑颜逐开地说:“娘娘和侯爷才分开多久就时刻惦念着侯爷了,真要是告诉侯爷,指不定侯爷该有多高兴呢。”
“真是个就会贫嘴的猴精,”美妇嗔了自己的侍婢一眼,着婆子特意抱了锦墩来让齐修远坐下,才充满关切地说:“既然工资也说与我是旧友重逢,那么就别怪我这个做旧友的多管闲事、刨根问底了!不知公子是因何缘故被人追杀至此?”
齐修远闻言,脸上路出一个无奈的苦笑,“不是在下欺哄您这位旧友,而是……在下也不知道追杀在下的到底是谁。”
美妇惊讶地看齐修远,齐修远满脸诚恳的回望她。
一种莫名的信赖和亲切感在两人周遭萦绕。
“这么说公子岂不是十分危险?”美妇皱着眉头,满脸担心的问。
“多谢娘娘挂怀,累娘娘为在下伤神,是在下的不是。”心中莫名暖意融融的齐修远冲着郡主拱了拱手,“还请娘娘放心,在下上次之所以会仓促跌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