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缘故,他两眼一翻,就这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晕了过去。
    “灵甫大人,眼看着这小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您怎么不上去直接把他宰了!”同样被齐修远的‘跑跑’神功折腾得够呛的黑衣首领气喘吁吁地问自己身旁的老人,几乎都无法保持漂浮在半空中的高人姿态。
    “宰他?老夫看是把你宰了才对!”灵甫老人没好气地讽刺了句,“你难道没长眼睛吗?没看到那马车上的徽记?那可是定北侯府的徽记!”灵甫老人边说边抬手指了下那豪华马车的一处,“真要是让王爷知道我们当着长乐郡主的面杀人,我们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那……那我们就这样算了?”除了脸上布巾的黑衣首领语气里是满满的不甘!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小子就算好狗命逃过了今天这一劫,也不代表他明天也能逃过,”灵甫老人慢条斯理地用自己枯瘦的和鸡爪子有得一拼的手慢悠悠地锊着长须,“他总不可能一直跟着长乐郡主的马车去京城吧?他们总有分开的一日!到那时,”灵甫老人冷笑着做了个枭首的动作,“就是我们送他去见阎王的时候!”
    黑衣首领被灵甫老人这样一分析,顿时心服口服。他也不是个听不得劝告的,即便是心里再不甘心,也只能再等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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