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齐修远一脸委屈,“正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父母我才会变着花样的想要他们开心……这可能是为你长脸的大好事,你不高兴也就算了,还胡乱冤枉我!”
    “……齐大公子,你不是孩子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秦臻满头黑线地瞪他一眼,“大年三十才回家,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齐修远有苦难言。
    “人家那卖梅子的阿婆都在腊月二十六等到了儿子归家,你倒好,正正巧的掐着吃团年饭的时间回来,是不是真以为我好脾气,不会生气呀?”
    ——你这样还叫好脾气吗?
    被妻子的皮笑肉不笑吓得两股战战的齐修远毫无形象的就自己犯下的过错表示忏悔,服小作低的再三发誓以后绝对改过自新,再也不敢了。
    总算从极度的惊愕中回过神来的齐修述站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马车的妹妹身边,面带古怪地说:“我可从没见过二哥这副模样……他看上去可没半点在府城时候的样子。”
    “一个是束缚自己本性的牢笼,一个是让自己全身心都放松的家,此间如果没有一点变化,那才让人觉得奇怪呢。”齐练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这样说道。
    “你说的对,”齐修述仔细一想觉得妹妹说的很有道理,“我真高兴二哥还活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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