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而跑到城外散心去了,他千里迢迢赶来的母亲也随他同去,当然,也包括我那同样因为前几天的事情而保守惊吓的儿女们。”安王假模假样的用一副很遗憾的口吻说道。
站在齐博伦身后的齐修玮双手在宽大的袍袖里紧攥成拳。
“那可真的是太不巧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齐博伦明知安灵韵被安王送进了皇宫却什么都不能说,只好打落牙齿活血吞,硬生生地按捺下满腔的恨意,脸上配合着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安王把玩着手上的礼单,“这可就说不准了,”他慢悠悠地笑,眼睛里带着明晃晃的嘲弄,“也许几天也许半年到一……”
“如果我的记性没出差错的话,令甥应该前两天才收到上元学宫的录取函,”齐博伦满脸歉意地打断安王的话,“您可千万别告诉我令甥打算放弃辛苦考来的成绩就这样跑到外面去散心。”
安王面色微变,看着齐博伦英俊面庞上那佯装出来的惊讶和困惑,真恨不得丢掉自身的皇族风度对其报以老拳。
“王爷,鄙人也是做父母的,自然能够了解做父母的心情,”齐博伦要多无害就有多无害的继续往下说,“韵……定北侯夫人从北疆千里迢迢赶来京城,总不会……连儿子的入学仪式都不参加就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