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鄙人是抱着极大的诚意,真心为求和而来,与兴师问罪无关。”齐博伦脸上的笑容充满着让人信服的味道。
安灵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为这姓齐的家主是过来为他的儿子讨公道和报仇的,设身处地的想想,要是她儿子的元核被人废了——哪怕错的是她儿子——她也会毫不客气的将那人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那可是儿子一辈子的前途和大事啊!
想到这里,安灵韵看向齐博伦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就带上了几分鄙夷——她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因为畏惧强权而忍气吞声,委屈自己孩子的懦夫!
安灵韵眼睛里几乎连掩饰都不屑的鄙夷看得齐博伦打从心里的感到发寒。
他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能狠心到这地步,十几年前丢下他不告而别后,再见居然能用这样一种全然陌生的姿态与他交谈——她的眼睛里没有心虚没有惭愧没有爱恋也没有任何他想要看到的情绪,她有的只有疏远只有戒备只有冷漠只有……现在这种为他‘苛待’儿子而打抱不平的鄙夷。
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齐博伦险些失去理智地捉住她地肩膀拼命摇晃,质问她怎么能冷血寡情到这种地步,质问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什么都不说的就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