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骨,以后反客为主。”秦母皱着眉同样小小声的说,“他那叔叔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听我说起过。”
    “没关系,我问过女婿,那孩子没元核只是个凡人,在我们手上他翻不起浪。”秦父一边宽慰妻子一边说,“你看他瞧贞娘的眼神,是不是充满着孺慕和感恩的厉害?他能够带着身怀六甲的母亲逃到这灵水镇来,瞧着也未必就逊色于那个离开的宝宝,往后有他帮衬着念哥儿,也是一件好事。”
    秦母对自己的丈夫向来是颇为信服,听他这么一说,倒也去了对徐扬的猜忌之心,眼神也变得温和起来——不过内心深处到底还留着一丝丝因为在乎外孙而滋生出来的警惕。
    在秦父劝着老妻放宽心不要多做计较的时候,沈娘子已经换了口风,向秦臻谋求一个差使做做。
    用她的话就是实在是没法厚着脸皮在镇守府吃白饭,还说若秦臻不给她找件事情做的话,她这就掩着颜面带着女儿悄然离开。
    秦臻见她说的坚决又怕她把自己新收的养子也带走,只能满脸无奈的问沈娘子有什么擅长的手艺,她好替她安排。
    沈娘子感激涕零地又要磕头,被秦臻用力一把拽了起来,“如今我已经是你儿子的养母,你再这样做可是打我的脸了!”刚才那一跪不好避,这一跪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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