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咱们就算过去又能顶什么用呢?如今能够帮到齐公子的……在座的只有齐夫人一人。”赵廷凯也知道齐修远与齐家本家的龌蹉,以邪医仙的邪性,百川齐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在乎的人。
    “我们当然知道邪医仙的规矩,”安圼翎一把挽住赵廷凯的胳膊,撒娇似地冲他笑得谄媚,“我们这次过去也只不过是充当一个敲门砖的作用罢了,而且……”有些没词的安圼翎扭头找哥哥求助。安圼翧攥拳凑到唇边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慨然道:“当初在百川府祁山远哥仗义出手,救我们兄妹于水火,如今,自然也该我们兄妹好好的回报一二了,而且,妹妹已经和齐嫂子结拜,怎么忍心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带着远哥去往千山府求助呢?!”
    “是啊,我既不忍心也不放心呢!”安圼翎继续抱着自己表哥的胳膊蹭,“还有一件事表哥却是不知,我那聂伯伯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商人最招人讨厌的秉性,媚上蔑下,如果贞娘姐姐就这么过去,即便是有咱们的亲笔信,他也未必会甘冒奇险的把贞娘姐姐引见给邪医仙——毕竟谁也不清楚那邪医仙会不会因为聂伯伯的打扰而给他来那么一下!”
    兄妹俩个一唱一和,秦臻也满眼的恳求和拜托,终于打动了本来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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