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汉出去了——由于安灵韵就在床上躺在的缘故,他不愿意让别的男人与他们共处一片空间里,哪怕是些在他眼中卑微无比的下等人也一样。
    被齐博伦看做卑微下等人的两个壮汉甫一下了楼梯,脸上的憨厚表情就变得异常兴奋激动起来。
    他们匆匆把齐博伦打赏给他们的银元宝扔给小伙计,两人做出一副勾肩搭背的模样悄无声息的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说话。
    “刚我匆匆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床上的女子,那人确实很可能是郡主娘娘,”其中一个壮汉压低嗓门说:“那齐博伦虽然迷昏了郡主娘娘,去了头饰换了她的衣物,但是她身上的一些零碎物品却没有摘去。”壮汉从怀里掏了掏,掏出一幅安王专门找安灵韵丫鬟叙述然后画出来的画像,里面其中的一块系在腰间的翡翠压佩恰好与壮汉在上房床上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既如此,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动手?!”另一个壮汉明显以刚说话的那一个马首是瞻,“王爷在京城等的火燎火烧的,我们可不能再耽误下去了!而且宫里也不止一次的派人来王府询问——在这样拖拉下去,王爷恐怕就瞒不住了!”
    “现在动手?不行!现在不行!”前一个壮汉听同伴这样一说,连忙把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似的,“那齐博伦一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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