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的父亲嫉恶如仇,他不会包庇一个恶事做尽的嫡长孙。”齐博伦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假若你识实务的话本座还能给你一条活路,偏偏你和你那傻儿子一样,一样的愚不可及!”如今韵娘已经被带回了他身边,他当然要给他和韵娘的儿子最好的,而且一个因为愚蠢而被废了元核的儿子也确实没有再培养看重的必要。
把这话说完后,齐博伦不觉得自己还有在与姜毓娘搅缠折腾的必要,直接一挥衣袖把书房的大门给关上了——至于那些听到了他们对话的护卫和仆役,他相信他们没那个胆子把听到的东西流传出去,除非他们不想活,也不想自己全家人活了。
眼看着书房大门被齐博伦毫不客气挥袖关上的齐姜氏双腿一软,跪倒在冰冷刺骨的青石板地面上,用一种带着哭腔的语气惨笑着对门里的人轻轻呜咽了句,“老爷,那也是你的儿子啊,是你的嫡子啊!”
齐姜氏枯坐青石板地面良久才被姜妈妈又哄又劝的拉拔走了,主仆俩个最后留给齐修远和护卫们的只是两道又长又淡薄的影子。
她们离去后,护卫们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站岗的挺拔姿势,只不过脸上的萎靡和疲惫尽数化为了被殃池鱼的苦楚和忧虑。
对于那些悲催的护卫们齐修远直接选择了无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