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解说,长乐郡主的脸色没有半分的好转……难道真的只是她的错觉?!刚刚在屋顶上弄出响动的不是兄长派来救她的人?!
这样一想,长乐郡主的心里顿时滋生出了巨大的失落感——当一个人的情绪几度发生剧烈变化后,她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让自己变得冷静理智下来!长乐郡主虽然天生聪颖敏慧,但也无法抵抗这巨大的情绪低潮,当即被银链捆缚的双脚一蹬,“这样要本郡……要我怎么休息啊?!你看过人靠在床柱子上好几天的啊?!”她一副气急败坏急于宣泄的狂怒模样,“现在我腰酸背痛的厉害,你最好给我想个办法——否则,否则别怪我——”
咚!
只听得一声沉闷重响,长乐郡主已经偏着脑袋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态把额头重重磕在了床柱上!
——显然,人在想自我了断的时候,即便是把她捆得再结实,她也能找到机会的。
临昏厥前,她听到青袄小妇人充满恐惧和慌乱的惊叫声。
……怎么着也要让你们知道我并不是个没脾气的,被特殊锁链锁着逃不了吗?好啊,我不逃我死还不行吗?!你们锁得住我的人,总锁不住我的命吧?!
带着一种自暴自弃般的宣泄心理,长乐郡主头一次安然无比的放纵自己陷入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