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会像前几日那样,歇斯底里地去狠揪他人面皮,以防被搜之人浑水摸鱼,易容逃跑了。”
“他们真的是疯了。”秦臻叹了口长气,“被公公给逼疯的。”
齐修远对于妻子的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异意,他抬首眺望船舱外边的景色,神情漠然地道:“死道友不死贫道,我们应该庆幸早早就上了这升仙船,如今我那父亲除了对升仙船背后的主人还有所忌惮……其他人他是半点都不放在眼里了。娘子,有件事我没有和你说过,就在前两天,一个与齐家有着通家好的世族长辈带着美妾在祁山上游玩,也不知道哪个不开眼的,居然把那美妾误认作了郡主娘娘,执意要凑上前确认,结果惹来那位长辈大怒,直接跑到齐家去兴师问罪——按理说这确实是齐家的不对,父亲他即便不为此感到歉疚,也应该好好的作出一个姿态告罪一二,结果呢,他连敷衍一下那长辈也不肯,还变本加厉地把那位长辈的美妾强行抢夺了过来——只因为那美妾确实与长乐郡主,眉宇间有那么一两分的相似。”
秦臻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丈夫。
“如今的父亲,除了郡主娘娘以外是什么都不想要了——说真的,直到现在我还有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我的父亲,我那个冷血无情,铁石心肠的父亲,真的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