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的家里人也懂他们的心情,除了齐修述带着几个仆从去接收自家二哥二嫂此番远行的行李和众多各地特产礼物外,都是齐修远夫妻问一个问题,他们就回答一个,边答还边多补充两句别的。
    “你伯娘当家理事是一好手,一过来就把个家打理的服服帖帖,他们两口子对念哥儿更是当亲孙子看,珏哥儿有的,念哥儿也会有,有时候比珏哥儿那儿的还要好几分。雯娘年纪也大了,该考虑出阁的事情,她也和这清波县附近的官员太太们混熟了,大家都推崇她,听说她把侄女带在跟前养后,哗啦啦,那可不得了,一窝蜂全来提亲了,说什么云氏女的教养绝对是顶呱呱的,雯娘就是学了三分,也够他们家受用终身了——都坚持要把雯娘给娶到家里去!修述那边也有几位夫人太太过来暗示,不过我们琢磨着婚姻大事还得等父母做主,雯娘上次在婚事上受了委屈吃了大苦头,咱们私底下再怎么仔细的访,耐心的挑都不为过……可修述不行,他是男丁,还是很该让他父母亲做这个主的。”拉拔着女儿的手不肯放的秦母说了老长一段话。
    恐怕现在的他们可没那个闲情逸致为一个向来都不怎么看在眼里的庶子相看人家。
    秦臻想起齐博伦夫妇脑袋上的那一头包,在心里默默腹诽。
    齐练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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