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穿着一件简单的风衣、一条利落的阔腿西裤,再配一条大围巾,很干练也很平常的打扮,但因为个子高,显得格外身正条顺。
郑衍宁见那老女人正焦急地左看右看,似乎正在等车,丝毫没有注意到有车子正在恶意靠近、只为溅她一身脏水,郑衍宁期待到眼神都在放光了——还差一点,还差一点车子就要从水坑里驶过了……
却在这时,车子猛地一刹。
郑衍宁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见钟以默惬意地降下车窗,骚包地对外一打招呼:“嗨!”
郑衍宁傻眼了。
当然,傻眼的还有正站在路边等车的袁满。
袁满看看面前这辆横空出世的车,又看看车窗里探出的那半截脑袋,半晌,才惊讶道:“钟以默?”
“你去哪儿?顺路的话送你一程?”
“我……”
袁满刚开口,就被车里传出的另一个人的声音给冷冷打断:“她去相亲,肯定不顺路。”
这声音,袁满听着还挺耳熟,歪头朝车厢深处看去,下一秒就看见坐在副驾的那位因报复不成而更显憋屈的熊孩子。
当然,袁满还来不及和熊孩子打声招呼,钟以默已一脸不可思议地夺了话语权:“你相亲?”
她相个亲而已,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