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他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是个女人都会动心吧?”
听一个嘴硬的女人剖析内心实则不易,钟以默没吭声打断,只点点头示意她继续。
可这时候,袁满又笑了,只是这笑容,颇为惨淡:“可如今那么长时间过去,说实话,那点好感其实已经消耗殆尽了,如果硬要说还留下了点什么的话,或许只剩下那么点……遗憾吧。”
“……”
“……”
“还记得四合院餐厅那次么?”钟以默的声音也跟被浸染了似的,幽幽地低沉了下去。
虽然不知这大律师哪根筋打错了、突然也追忆起往昔来,袁满还是点了点头。
“我记得那时候,包厢里你的父母、郑衍叙的父亲,甚至郑衍叙和向檬都是那么的和乐融融,却只有你一个人,坐在院子的老爷椅上晃啊晃的,我当时还以为你在哭,都已经准备好纸巾要给你送过去了。走近了才发现,你只是在发呆而已。为情所困,求而不得却还要强颜欢笑的人,最可悲……”
自己当时有那么可悲么?袁满低头看着酒杯里自己的倒影。自己的倒影在酒面上晃着晃着,晃得袁满都迷茫了。
“当时我就想,如果你再长得漂亮点,没准我就去截胡了……”
袁满嘴角一抽,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