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打断她,替她把话说全乎了:“郑衍叙……”
“……”
“……”
此时此刻,郑衍叙刚走进医院大门,就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他一整晚都没睡好,眼下是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区区一个喷嚏都能震得他脑壳疼。当然,更令他头疼的还在后头——
郑衍叙很快来到了病房,一推开门,就看见了躺在病床上龇牙咧嘴的钟以默。
郑衍叙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叹足了气,才举步走进。
钟以默听见动静,吃力地扭头看去,见来者是郑衍叙,先是一愣,转而笑了,松了口气:“终于来了个脸熟的了。来来来,快跟我解释下,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以默用下巴点一点自己。郑衍叙的目光顺着他这番示意看去,简直惨不忍睹——
头磕破了,颧骨擦伤了,西裤的裤缝整个裂到了大腿,脚踝肿了,膝盖青了,大腿上还有一枚十分清晰的牙印。
郑衍叙收回目光,因为实在太过不忍直视。
再看钟以默那一脸茫然又凄惨的样子,郑衍叙又忍不住叹气了:“你真的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被他这么一问,钟以默不由得歪头锁眉,仔细回想:“我昨天从酒会提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