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竖耳听着,似懂非懂,站在花洒下,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战。
    洗干净了,陈念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四处找洗衣粉,抽开洗手台下的抽屉,意外看见她不该看到的陌生物品。
    她怔怔的,阖上抽屉,最终找到洗衣粉。
    待她套着他的衬衫走出浴室;他正从窗外翻进来,手里拎着一袋烤面包,也不看她,不客气地把纸袋往桌上一扔,嫌弃十足,喂猫喂狗似的。
    陈念把面包拿出来吃,见袋子里还有一盒纯牛奶。
    她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大口。
    吃到一半,发现桌子上放着一瓶花露水,不知被谁移到了显眼的位置。
    陈念身上被咬了很多包,腿上是重灾区。
    她拧开盖子,涂花露水。
    电风扇一吹,满屋子清凉的花香。
    北野始终坐在窗台上抽烟,背对着屋子。狂风鼓着他的衬衫。
    闪电接二连三,不远处传来铃铛响,公路上的铁路栅栏落下,火车轰隆驶过,晚上十点了。
    北野回头看,陈念不知什么时候爬到床上去了,面向墙壁侧蜷着身子,瘦瘦一只,只占了床的边角。
    电风扇鼓起她身上他的白衬衫。他那件修身的衬衫到了她身上,那么宽大,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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