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哪个。
    陈念想起她去过三水桥,又想起郑易曾提醒她上下学注意安全。她说:“可那也不能证明,死的人就是魏莱。”
    “那你说魏莱失踪去哪儿了?我觉得就是她。肯定是她。”曾好很努力地说。
    如果魏莱出事了,还是那样一种方式,她死前一定很痛苦。
    陈念吸着渐渐变甜的话梅,心里浮起一阵激越而恐怖的快意。
    可很快,她审视自己的内心,又觉得丑陋,羞耻。
    中午,陈念盘腿坐在凉席上,北野在一旁洒水降温时,她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他“哦”一声,没了下文,不受干扰地继续给水泥地面浇水。
    电风扇吹动他的额发,遮住眼睛,看不清神情。
    “你说,会是魏莱吗?”陈念问。
    “我怎么知道。”他抬眸,“我又不是警察。”
    泼完水了,风扇吹着一阵清凉,北野坐到席子上,说:“睡觉吧。”
    陈念躺下,闭上眼睛;北野也躺下,闭上眼睛。
    风吹着凉席上平躺着的两个少年。
    隔一会儿,热气渐渐散去,他搭一条枕巾在她肚皮上,陈念睁开眼睛。
    北野低声说:“吵醒你了?”
    陈念摇摇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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