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渺说:“之前你被欺负的事被警察知道,刚好撞上她失踪死掉,被打扰得没心思学习了吧。”
    “还好。”
    “也不知道后山调查得怎么样。希望没人见你去过那里,也不要跟电视里演的一样查到什么头发丝之类的,不然你麻烦一堆。你放心,我只说魏莱约我去后山,没说她约了你。”
    陈念没答话。
    一整天,她时不时看后山,即使徐渺没说,警察会在那里发现什么,血迹,脚印,头发,纤维?多天前的暴雨冲得掉吗?
    如果找到和她相关的证据,她会立刻被带去警局,接受更高强度的审问,就看她熬不熬得过。
    或者,如果发现关键的证据,她就直接完了。
    而此刻,北野在做什么?
    职专的老师快下班时,办公室外传来震天的摩托车刹车声。
    不羁的少年摘下头盔,暗中扯松了衬衫袖口的纽扣,他几步跃上台阶,随意敲一下门,不等应答就进了办公室。
    老师望着门外的摩托车若有所思,蓦地想起前天警方交代过的“雨衣人”描述;他这儿有好几个符合的,但那天几个便衣看过后也没给个准信,没想今天又来一个。
    北野的身世,那样的父亲母亲;这样的孩子受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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