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而我看过。”
    审讯室一片静默,多少有些不忍,或者难堪。
    老杨接触过不北野轻的案例,心叹孩子都是父母身上结的果。
    “你憎恨女性吗?”
    “算是吧。”
    “给受害者实施性.侵时,你在想什么?”
    “什么也没想,就想这么干。”
    “受到你母亲影响吗?”
    “我怎么知道?”
    “对你母亲有什么看法?”
    “希望她死。”
    老杨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父亲呢?”
    “早死了。”
    “我问你对他的看法。”
    “死了挺好的。”
    “你都没见过他。”
    “可他生了我。”
    又是一片沉默,老杨声音轻下去:“你厌恶自己的生命?”
    “的确没什么意思。”
    有一个强.奸犯的父亲和一个妓.女的母亲,一路成长的坏境可想而知。
    “对周围人呢?”
    “和我没关系。”
    “欺负过你,嘲笑过你的人呢?”
    “也可以都死掉。”
    又过了一会儿,身世,福利院,父亲母亲,同龄人的态度,对社会的看法,各种问题都问完。如同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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