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空旷的大楼里,他孤独得像这世上唯一醒着的人。
    他缓缓走回去,弯下腰整理资料,突然,他猛地一砸,纸张摔在桌面上,四下飞散。
    他喘着气,脚因疲惫而抽筋。
    他瘫倒在椅子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是啊,魏莱身上只有一处伤。怎么可能是赖青杀的她呢?
    北野说陈念不是凶手,难道是北野?不对,北野当时没有否认他其他的推测,他去的时候,魏莱应该已经死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死胡同怎么才能走出去?
    清洁工的开门声让郑易猛地从沉睡中惊醒,天光大亮。一看手机,郑易冷汗直冒,七点五十了!
    会议八点就要开了。可他仍然一点头绪都没有。郑易跑去洗手间洗脸,撑着洗手台强迫自己冷静,可心跳莫名其妙地如擂鼓。
    开会去吧,已经尽力了,是时候承认证据了。
    可他妈的那该死的直觉一直在脑子里喊:
    这是冤.案这是冤.案这是冤.案!
    他抓着自己的头,疲惫迟钝的大脑被强迫着,竭力高速运转。
    他死死回想着昨晚单独和北野谈话的每一个瞬间,他的直觉不会错,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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