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教育和心理干预很成功,他们和他们的家庭变了,脱胎换骨,充满希望。
    他目前还不能告诉她,他不知道现在的她能否接受,也不知四年后的法律学生能否接受。
    对犯错的孩子选择宽容,这是社会的善意。可当孩子伤害孩子,大人该怎么办?
    那被伤害的孩子呢?为什么他们的苦痛最终只能成为别的孩子成长的踏脚石;成为他们浪子回头的标识?
    陈念走了,郑易看着她的身影越来越小,卷入人群,
    在审问完她和北野的那个晚上,在她浑身都是戾气的那个晚上,他送她回家时曾问她,故作无意提电影票是否想暗示李想,想利用他做不在场证明,
    她回答说,是。
    他又问带着刀去后山,是否因脑子里有想去杀魏莱的念头,
    她回答说,是。
    被欺辱后的第二天她能若无其事地出现在学校,只是为赴魏莱的约。
    他问,你这些心思北野知道吗?
    她答,他比你聪明多了。
    那晚的她一身戾气,不像今天,又平平静静,遮掩一切。如曾好说的,她是一个很善于隐藏的人,隐藏秘密,隐藏情绪,隐藏得丝毫不漏到了冷酷的境地。
    郑易清楚,那晚,她是故意那样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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