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只要是曾经有过的事,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就比如这只匣子,许是作不得什么呈堂证供,不能治那小偷的罪,至少我心里明白,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周湛的眼不由就又是一眯,看她半晌,显然是不信她。
翩羽又道:“我不爱骗人,更不爱被人骗。其实有好多事情我心里都有数,只不过是选择暂时不说罢了。更多的时候,我宁愿等到拼凑出一幅更完整的图时再开口。就像这匣子,当初怀疑你的不仅仅只有娟姐姐,不过是因为我知道,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就算嚷嚷开,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我们自己。”她一顿,“事实也证明我猜对了。”又道,“我不知道你偷我们的钱到底是想做什么,不过我猜,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你跟我爹有什么恩怨,想拿我们泄愤。另一种,就是您纯粹无聊,只是想看看我们着急上火的样子……”
“那么,”周湛打断她,“你现在做出判断了吗?我是哪一种?”
翩羽看看他,撇嘴直言道:“无聊。兼给自己找些乐子。”说到这里,她忽然抬头道:“倒也无愧王爷您那个‘荒唐’的名号。”
周湛不由就是一眨眼。虽说他并没有刻意去隐瞒他的身份,不过,这小家伙始终那么不动声色,倒确实是骗到了他,他还以为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