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快些,居然叫爷等你!”寡言小声责备着她,二话不说,就把她推上车去,反手关上车门。
等翩羽回过神来,她已经在车厢里了。而她以为还没有上车的那位主子爷,早坐在那车窗旁,翘着个二郎腿,一脸嘲弄地望着她。
“架子可真大,”周湛嘲道,“居然叫爷我等你。”
翩羽不由眨巴了一下眼,忙不叠地向着周湛行了个屈膝礼,才刚要往他的对面坐下,就听周湛又是一声冷哼,“谁见过小厮行屈膝礼的?!”
翩羽不禁抬头看向他。
“打这一刻起,”周湛道,“直到我把你还给你爹之前,你就只是我的小厮。你可明白?”
——就是说,叫她在人前装男孩儿了。
翩羽又眨巴了一下眼,本能地就想追问一句“为什么”,可看看周湛那不善的脸色,又想着沉默再三交待的“只带耳朵别带嘴”,她忙咬着舌尖,向着周湛乖巧地一阵点头。
可这乖巧,也没能伪装多久。
翩羽打小就很少出门,因此只要出门,她总会兴致勃勃地盯着街面上的热闹看个不停。马车还没走出客栈所在的那条街,她的眼里就已经没了对面的那位主子爷,只顾着一个劲地看着窗外的热闹。等又绕过一条街,她早忘了“规矩”二字,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