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地给他俩制造机会,退到门外去把风。寡言甚至跟沉默调-笑,说他们都快成红娘了。
几人中,最不知变通的便是沉默了。沉默一向唯周湛马首是瞻,如今见大家都这么不守规矩,偏自家那个外表荒唐内里精明的爷竟没提出一句异议,他便当这是周湛默许了的——他却是不知道,只要有翩羽在,周湛的眼里就再看不到其他,哪里还会去注意家下人等的这点小动作。
这会儿翩羽正一边看着无言无语他们收拾着行装一边叽叽歪歪地说着他们的行程。
“我还当咱们是走陆路南下呢,竟是做船。”她将一只靠垫压实在箱内,心事重重地道。
“广州离京城怎么说也有几千里地吧,”寡言挤开她,不让她插手,“若是走陆路,且不说颠簸,这么远,什么时候才能到。倒不如坐双-飞燕去更快一些。”
“什么是‘双-飞燕’?”翩羽一阵好奇,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这都不知道?”无语盘腿坐在一只箱子前,正拿丝棉包着一只茶壶。“就是双桅飞燕船,咱大周行程最快的船。坐那船去广州,大概也就只要个七八天的功夫。”
被寡言赶到一边的翩羽便过去拿起跟茶壶配套的盒子递给无语,一边默默咬起唇来。
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