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只要对方是个女人他就能做。可女子就不一样了,只有你的丈夫才有权利对你做那些事。我对你做的,可以说很可恶,甚至可以说是在欺负你,偏你竟一点儿都没觉得我在做的是件不好的事情。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想让事情变得那么复杂,既然你做不到我要求的事,我也只能送你走了。”
说着,他便要扬声叫沉默进来。
见他果真铁了心要赶她走,翩羽急了,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衣摆,委委屈屈道:“我、我都听爷的,爷别赶我走……”
周湛扭头,不相信地看她一眼,仍要去叫人。
翩羽急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带着哭腔道:“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我再不缠着爷了,也不对爷有什么非分之想了,爷别赶我走,我……我规规矩矩做我的小厮还不行吗?”
她扁扁嘴,忍不住“呜”地一声哭了起来。
见她真哭了,周湛无奈地抬头看看天花板,只忍耐了片刻,便过去将她揽进怀里,心里一阵苦笑。
他岂能不知,最安全的法子是把她从眼前弄开,偏他舍不得……
最可恶的是,如今仅凭着他一人之力,他怕他仍会忍不住,只能拿话逼着她也来帮他一把了……
周湛,总有一天,你会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