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长长的“鹊桥”,非要新娘子打这“鹊桥”上走回新房不可。且他们还故意把长凳与长凳之间的距离放得极远,需得新郎倌当众把新娘抱过去。
那新娘竟出人意料地大方,当着人,竟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搂着威远侯的脖子,任由他把自己给抱了过去。后来,似新郎倌不耐烦了,竟也不让新娘走“鹊桥”了,直接就这么把新娘给抱回了主院,直看得周湛等人一阵目瞪口呆。
临到主院时,那新娘子竟还挑衅地冲着主谋景王周湛挑眉一笑。那一笑,端的是笑得倾国倾城,直叫爱美人儿的景王殿下看得好一阵失神,半晌,才摸着下巴上那几根老鼠须,心有不甘地嘀咕了一句:“真叫人心疼……”
别人或许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翩羽却是知道的,当下一阵醋海翻波,丢着一对白眼仁儿道:“爷既然心疼,去跟侯爷把那五千两要回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叫周湛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喝道:“你想我死啊!钟离疏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眼儿小得跟针尖似的,要是叫他知道我曾花钱买过他媳妇,你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翩羽挣扎着扒拉下他捂住她口鼻的手,“是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吧!人家才不会为难我这么个小人物呢。”又翻着白眼道:“先说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