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药膏,这是昨天晚上陆尘送来的。
“笨女人,赶紧给擦上,本来就长得就丑,唯一也就皮肤好看一点,要是再留下伤疤,爷可是不要你了。”安少在晏晨的身边坐下,把手里的药膏扔到晏晨的身上,阴阳怪气地说道。
“谁稀罕让你要了?离婚,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换成离婚证。”晏晨也来脾气了,瞪着眼睛看着安少,没好气地说道。
安少心里的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脸上阴晴不定,斜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晏晨,与晏晨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房间里一时之间硝烟弥漫,空气中隐隐有啪啪的声音。
“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呢?小心爷把你的脖子拧断。”安少突然间骂开了,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来啊拧啊!”晏晨这段时间几天一直憋着一股火,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怎么把生活过成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团乱麻,乱糟糟,怎么理都不理不顺。
晏晨把脖子伸到安少的面前,脸上一片倔强,这一刻,她真的在想,索性让这个家伙把脖子拧断算了,她也不用活得这么累了。
安少望着晏晨伸过来的脖子,眼睛闪了闪。
晏晨的皮肤很白很嫩,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有些诱人,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