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该是我问你吗?凌彦齐紧跟在她身后:“你不怕么?”
“我经常走。”司芃轻松地跳下一块大石,“还和我阿婆比赛,看是她先到山下,还是我先到。每次都是我赢。”
她在前头带路,时而大跨步,时而小跳跃,轻松自如,的确对这山坡熟悉得很,也像练过舞,或搞过体育的人。她家人出事前,家境应该不会太差。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就到山脚下。此处是无人看管的一处小门,别说红灯笼,连个路灯都没有,与气派的正门相比,待遇太过悬殊。
☆、015
我花了很长时间来接受这样的人生——已没有人,会来爱我。
——司芃日记
从这小门出来,过条马路,便是定安村的最北面。两人钻进黑黢黢的巷道。路灯几乎全坏,偶有某个楼宇窗帘后面漾出来的昏黄灯光。
凌彦齐看前方的纤瘦背影,心想,她的个性还真不像个女人。黑不隆冬的夜里,没有一点惧怕感。真像只夜猫子。
这是他第一次深入定安村,哪怕这和他的工作有莫大的关系。这大半年来,他只在公司做做简报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