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电话那头说:“下山的路上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才挤下来。我困了,没这样熬过夜,还要开一个小时车回家,算了,我在姑婆这边睡下了。”
卢思薇当然不高兴,她正处在人生最得意的年纪里。在她清泉庄园的别墅里,华灯煌煌,高朋满座,唯独少了她最亲爱的儿子。可她又能说什么,凌彦齐说他困了累了。他是个少爷,天生就是受不得累的少爷命。他的安全,总是要比她的高兴,来得重要。
凌彦齐把车开回永宁街。
搭在司芃膝盖上的毯子掉了,他拾起来盖她身上,才发现她里面穿的蓝领T恤是S市的中学校服,且是他在路边见过许多次的那种改良T恤,极短极窄,所以特别显胸露腰。
无论在S市还是新加坡,凌彦齐念的都是传统中学,管教极严,学生穿着一律古板正经,所以也想不通,S市教育局以及那么多的学校领导,何以允许这种“奇装异服”的存在。
司芃半躺在座位上,腹部大半的肌肤都露出来,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可凌彦齐的目光全被一支未露全貌的黑色玫瑰吸引过去。它纹在司芃肚脐的左下方,一大半隐在低腰牛仔裤的阴影中。和她手上的纹身是同一个系列。
像司芃这样的人,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在身上刻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