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证据,也终将会变为废纸一张!”
齐治颔首,同样压低声音吩咐他,“我现在进宫,把周成迟的陈情书递上去。周成延那里,等我从宫里出来,你们立刻将伪造的遗书送进去,他留着碍事!”
“是!”幕僚应是,躬身送齐治走了出去。
而大牢里,数十位认罪的举子却被带了出来,被用刑至不省人事的康启坤则是被两个狱卒架着的,一行人跟着一个内侍,穿越了长长的宫道,进了御书房。
五十出头的皇上坐在上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第五子,“太子,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太子齐湛朗声道:“父皇,儿臣查到了科举舞弊案的真相。”
皇上勾起眉头正欲问话,太子拍了拍手,御书房的门再次打开,冯周架着别山书院的院长慢慢走了进来。
“李怀远!”皇上失声叫道。
“回禀陛下,正是草民!”别山书院院长李怀远,推开冯周,跌跌撞撞的跪倒在地。
“你这是怎么了?”李怀远曾是前朝的探花郎,与当初还是皇子的皇上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后来皇上登基,李怀远因为娶了罪臣之女为妻,没有入朝为官,可却开了别山书院,做了教书育人的院长。
皇上还记得,当初李怀远离开的时候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