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才松了口气,责怪道,“这么大的野猪,你还不赶紧跑,你还敢去打它?你是傻了不成?你说你要是叫它碰一下,还不得要命?”
“奶奶,我这不是没事儿吗。这畜生冷不丁冲出来,我一躲,它自己刹不住摔到山崖下去了,我算是白捡的。” 田大花照旧的说辞,不当回事地笑着。
“那是你今天走运!”奶奶瞪了她一眼,忍不住数落起来,“你说你这孩子,跟你说多少回了,你要上山,沿着一路山边子砍柴就罢了,可不要往山里头走远,你一个身单力薄的女人家,那山林里头啥野兽没有?我看你就是个憨大胆,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早就叫你不要独自进山打猎。”
“奶奶,真没事儿,我原本就是上山打柴,也没进山多远,我哪知道村子附近的山头还能遇上这家伙呀。”田大花推着奶奶往屋里走,一边笑着说:“奶奶,你就别唠叨我了,去给我倒点儿水凉着,我早就渴了。”
奶奶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一听孙媳妇渴了,赶紧转身回屋去倒水。
田大花在院子里站了站,看着三叔和几个村民商量着怎么收拾那头野猪。家猪和小野猪都是用开水烫过之后,用专用的刀子刨刮去毛,可这么大的野猪,一身油皮太坚硬,猪毛刮不下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