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她,便看见她坦然自若地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分明是一个人的量,问都没问他。
姜茂松已经习惯了她的态度,索性照着她的,给自己也点了一份。店家很快端了上来,田大花便自顾自地吃饭。
田大花吃饭很快,吃相却很文雅。她坐在那儿,眉眼清秀,沉静自若,人群里属于十分细致耐看的那种。
很难想象一个山村的农妇,能有这样沉静独特的气质。她好像做什么都是这副坦然自若、波澜不惊的样子,不管在山村,在他的营房,在医院,还是在这很多人的街边小铺子里。
姜茂松一边吃饭,一边不由自主地看着她,脑子里还在琢磨这前前后后的事情。
他当然丝毫不怀疑自己娶回来的妻子,她的身份来历半点问题都没有,土生土长的山村姑娘,可是她却每每给他一些意外,比如昨天的事。
张二柱昨晚悄悄跟他汇报,说打扫战场的时候,他发现其中两个土匪身上除了枪伤,肋骨好像都已经断了。姜茂松当时愣了一下。
“你觉得……怎么断的?”
“不知道。”张二柱在他的注视下挠挠头,目光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