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也不是十拿九稳,中间不也争过许多次吗?我们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对方一直做两手准备,居然早备好了下家。”
金芸听出重点,“什么下家?”
另一组员气鼓鼓道:“美国那边最后决定和z公司合作,说他们给的诚意比我们足,各方面条件都拟的恰恰比咱们宽一点,这肯定是出内鬼了,否则怎么能这么巧?”
这猜忌早在组内挥散不去,人人疑神疑鬼,只不好当面明说。
金芸看向白长归,希望他能出面否定以稳定人心,但白长归不为所动,相当于默认。
他这么轻而易举接受失败,坦然地好像早有预料,这让金芸困惑难解。
白长归对内贼漠不关心,只问了句,“z公司的老板,叫做章茗洺?”
组长忿忿道:“就他,平时都在国外玩,有钱没权的主,这次不知怎么回来了,一回来就偷咱们的单。”
白长归点点头,让他们出去,一群人鱼贯离开,只剩金芸踟蹰开口,“长归……”
“实验室的资金我会想办法。”隔着薄薄镜片,白长归的眼静的像死水,“还有其他问题吗?”
金芸只得离开。
白长归坐下来,敲击桌面的手指节奏越快,思路越清晰,等指尖戛然而止,他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