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板是真的划清界限了。只不过施小姐那儿,还是和她提个醒好,免得她将来再吃亏。”
他想了想,着重补充了句,“施小姐先前一定不知情,否则她不会叫这个邵智纲去帮咱们。”
薛静柔点头道:“她知道的未必能比咱们多。”
白长归知道薛静柔心中已有所决断,不劝,只问:“你想怎么做?”
薛静柔凝重道:“许三用邵智纲摆我一道,其实他要害我合情合理,但他不该害到小忙。”
白长归知道小忙的断指一直是薛静柔心中恨事,如果可以,她宁愿断的是自己手指,这种悔恨愧疚纠缠她许久,始终找不到一个宣泄口,如今新仇旧恨加在许三身上,她必定要讨个说法。
其实白长归自己也是郁闷自责的,邵智纲那出戏哪里仅仅摆了薛静柔一道,是把他们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这口气,薛静柔能忍,白长归也未必愿意忍。
许三藏着个邵智纲,在关键时刻重创唐业雄,心思阴险狠辣,他又一直记恨薛静柔,就算薛静柔不找他算账,他也绝不会放过她。
树欲静而风不止,与其事事被动,倒不如谋求主动。
薛静柔斟酌良久,看向白长归,“这事恐怕要找盟友。”
白长归立即否决,“找谁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