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连跑带冲赶去处理伤口。
回来的时候,薛静柔还没醒,白长归微松一口气,看在旁边白瑾眼里,忍不住揶揄。
“她没醒你松什么气?”白瑾笑问。
白长归摇头,轻声道:“我怕她醒来第一眼没看到我,心里难过。”
“她是最乐观的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难过。”白瑾有意开玩笑舒缓气氛,“况且孩子生下来了,她以后最在意的人就未必是你了,说不定等会儿醒过来,急着见小孩,直接忽视你。”
白长归没笑,他笑不出来,“姑姑……”
白瑾“嗯”了一声,微笑看着他。
白长归沉重道:“唐业雄死了。”
白瑾立即了然,再看昏迷不醒的薛静柔时,也明白白长归为何怕她难过了。
从今往后,薛静柔的生已然背负上唐业雄的死,她是最重情义的人,只怕这辈子都要有愧于心。
既然已经知道薛静柔此前经历过什么,白瑾自觉不好当面迎接薛静柔的苏醒,便主动离开,将满室清净还给他们夫妇。
薛静柔悠然转醒时,白长归就坐在她身旁,他没说话,只定定看着她,她微微转头看清周围环境后,良久也只有苦笑。
“痛吗?”白长归轻声问她。
薛静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