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季寇肖,讽刺地勾起唇角:“听说季氏前段时间可是落魄了好一阵子,到处寻求融资未果,怎么,最近是缓过来了?”他顿了一下,咬牙切齿道:“要不然怎么有闲心来招惹明宝?”
季寇肖琥珀一样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陈应冠,薄唇微翘,道:“有劳陈少关心,”他朝陈应冠打着石膏的手臂瞧了一眼,慢慢开口:“不过我劝陈少有时间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粉碎性骨折不容易痊愈,如果不小心错了位,落下什么残疾就不好了。”
陈应冠眯了眯眼,眼中的火焰简直要将对方吞噬,他看着季寇肖咬牙切齿道:“还不都是季少的功劳。”
“不敢当,陈伯父陈伯母心疼陈少,舍不得教育,”季寇肖面色平静,一字一句道:“我只好帮忙代劳了。”
陈应冠冷笑了一声,靠进季寇肖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这么牙尖嘴利,在床上一定很辣吧?不然厉霍修那么精明的人怎么肯这么轻易地为季氏融资?”他顿了顿,压着喉咙言语下流地道:“他在床上干你干得爽吗?”
季寇肖撩起眼皮,冷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那天我干你干得爽。”
陈应冠当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胸膛起伏了几下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天,他才朝季寇肖狠狠地道:“等到了下个月的a